“你药已经断了三日,药断太久不好。”
见郑则这么认真解释,他忍不住嘟囔:“谁家洞房花烛夜是这样啊,还要喝药,还是这么苦的药。”
郑则好笑:“哦,那你以为洞房花烛夜是怎样?”
周舟转头,见汉子笑得意味深长,红了脸,强撑着说:“反正不是这样。”
郑大娘进屋前拉了郑则到一旁说话,没有含糊没有遮掩,直说周舟现在身体还没底养好,更不宜有孕,“你夫郎年纪还小,你,你看着点。”再直白的话郑阿娘也说不出口了。
阿娘刚进去,阿爹又出来,往他怀里拍了一本小册子,“你悠着点。”说完也走了。
喝过酒后他其实有点兴奋,身体也热得不同寻常,想到周舟就在房里等他,他更是容易冲动,爹娘这么一说,倒是冷静了几分。
周舟在桌边坐下,闻到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气,脸上却不见醉意,双目清明得很。
“你喝酒都喝不醉的吗?”上次和林家小聚吃饭他也没见醉。
“我醉得很,我喝醉就会乱亲人,比今天进屋那会儿还过分,你小心点。”
周舟心里一跳,抬眼去看郑则,发现他满脸促狭,分明就是故意胡说,也不甘示弱:“哦,你只管来亲。”
郑则哼笑,没再逗人,盯着周舟把药喝完,见他苦着眉头,自己乖乖喝水去苦,忍下了想叫他吃蜜饯甜嘴的冲动,到时牙疼得不偿失,拿着碗又出去了。
再回来时提着一桶热水:“你在屋里洗,今日也没去哪里,擦洗便好。”
周舟不知怎么就问了句:“那你呢?”
准备出去的郑则停下来,有点无奈地看他,夫郎再这样他是真的走不出这个门了:“你想和我一起洗?”
周舟一顿:“才不是。”
郑则:“我在澡间洗。”
郑则时间掐得很好,回屋时周舟已经换好里衣坐着梳头了,去山脚住的行李武婶子已经帮他带回来,他正把首饰放进梳妆匣收好,胭脂水粉也是。周舟收着收着,动作渐渐慢下来。
郑则在他身旁换衣服。
他的身影被烛光映在墙上,肩背宽阔,身姿倾长。
周舟突然耳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