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手摇的老纺车,也可以为有织布机的人家代为纺线。
“阿娘,我能洗,让我去洗吧。”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皮肤扎疼,阿娘洗完棉衣双手总是冻得红肿。
“不用,阿娘能洗。闷不闷,要不要去玩?”
方素慈爱地摸摸儿子脸蛋,暖和的。她怕小树还了那两顶帽子后伤心,就用攒起来的碎布给小树缝了一顶盖耳帽,虽没填棉花,也至少挡挡风。
小树摇头,不去玩,他帮阿娘把好几件厚重的棉衣拆开,这才去厨房烧水蒸馒头。
灶口的火光映亮小小的厨房,上次把皮毛帽子还给大胡子后,他问为什么不戴头上,小树说阿娘不让,太贵重了,辣椒酱做到开春都抵不过来。
大胡子没再说什么。
要怎么才能让阿娘和大胡子见面呢?
“小树,素姨”
周舟一个人做不来棉衣,况且还在这么短时间内。他昨晚苦恼,过年要赶不及送给阿娘了,郑则便给他出主意,说可以花钱让村里人帮忙做。
他立马想到小树阿娘。
屋里没有烧火烧炭,只比外头暖和一点。
说明来意后,周舟问了最想知道的问题,七八天能做成吗?
方素欣喜地说:“能做,要什么样式,谁穿?”
周舟说是阿娘穿,把她平时的衣服尺寸告知方素,两人摊开棉布比划商量,说了好一会儿才定下,“棉花过两日我再送来。”
“针线你都备好了,我收二十五文手工费。”
见周舟干脆应下,方素更是欣喜感激,邀请他留下吃午饭,她家中只有一个幼子,开口并不冒昧。
“周舟哥,一起吃午饭吧,我阿娘用辣椒酱炒菜很香的。”小树也说。
“不了素姨,我还要回家干活咧!”
很怕留下给两人添麻烦,周舟说完赶紧跑回家。心头一件重要的事妥当解决,他步伐都轻松许多。
快走到家门口时他听到村长说:“够了够了,这么些就够用了。”
村长怎么会来家里?
还有道陌生粗犷的声音,是个汉子,正在答谢:“多谢婶子,多谢郑屠户。”
周舟跨进院门时两人刚要离开,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