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好。”
小柳氏为人谨慎内敛,想得多、说得少、做得多、露得少,是秦家很是信重的家生子。
她这样的性子,不单根本不会有秦知宜这样的行事,在意识到旁人可能会介意自己的言行时,不论是不是,她也会自行改正,不给人留话柄。
所以秦知宜直来直去的做法,让小柳氏不知如何判断。
但她确信,不管别人怎么想,姑娘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其实是很好的。
问清楚了,就不用藏在心里左思右想,害人不安。
不过,小柳氏总觉得世子那样的人,心深,有些事就算他心里有想法,也轻易不会说出来。
让人害怕。
还是自家姑娘这样的人好。
看小柳氏心事重重,秦知宜扯住她的袖口,安慰。
“嬷嬷,你不必太担心了,这里规矩虽然重,但我相信谢家人都是清正的。咱们只要没什么坏心,即便规矩上差了点,也不会有大事的。”
小柳氏冲她弯了弯唇,点头。
秦知宜又说:“而且,我觉得大家都挺喜欢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待我好,方妈妈看着我也都是笑。夫君他驭下有方,其他人都勤勤恳恳的,不像坏人。”
小柳氏点头,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没错。
她轻吁口气,祈愿自家姑娘事事都好。
说完话,秦知宜又躺下了。
不多时,这些杂事被抛到脑后,她又兴致勃勃地看起画册来。
谢晏这一去,再回来时已是晌午。
身上衣裳已经换了,浑身清清爽爽没有痕迹。
秦知宜正在剥橘子,只剥不吃。
她把橘瓣上白色的橘络一丝一丝地撕下来,弄得干干净净,一个一个摆在瓷碟里,摆成一朵花。
谢晏落座,垂眸看了眼。
“橘络是好东西,别剥那么干净。”
他头一次管秦知宜,却被她抬眼瞅了眼,淡定自如。
“我不吃,剥着玩的。”
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把堆在一边的一盘橘络举起来递给他,脸色认真。
“橘络好,那你要吃吗?”
谢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