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杨戬颓废的坐在前台，一口一口的喝着高浓度酒。
他脸色通红，眼神却无比的低沉。
“哮天啊。”
杨戬抬头，用他那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墙上属于哮天的照片。
照片上，哮天举着剪刀手，笑容灿烂阳光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唉！”
又是一声叹息。
杨戬拿起酒一口闷。
都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没有教育好哮天！都是因为我没能陪伴着哮天！
那么阳光的哮天，就是因为我才变成了一个大街上裸奔的猥琐犯！
“唉！”
又是一声叹息。
三行清泪从眼中滑下。
……
“他喝多少了？”
一旁的角落里，九月小声的询问道。
烈烈摇头，“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杨戬就开始喝酒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还是九月，六耳，哪吒他们三个叫过来的。
烈烈进来的时候杨戬就开始喝酒了。
他还给杨戬一些烈酒。
“唉，哮天的事情对杨戬的打击有点大啊。”
看着杨戬的样子，九月有些感慨的说。
不就是上街裸奔了嘛！大惊小怪十一月也敢啊！
我伤心了吗？
我悲伤了吗？
没有！通通没有！
这就是我九月！一个有着强大心脏的狐狸！
“是啊，要是你们，你们肯定也受不了啊。”烈烈感慨的说，“你们想象一下，自己家人去全身赤裸的在大街上。”
闻言。
九月闭上眼睛，开始想象。
全身赤裸在街边乞讨的十一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不行，不行。
换一个换一个！
九月再次想想，小卖部的垃圾桶边，十一月颓废的躺在那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吃完的泡面桶。
“啊哈哈哈！”
烈烈：……
这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