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温宁暗暗道:“想不到这君臣神态竟如此相像,不过到底是在皇宫享福的,略有些胖了。”
“爱卿,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年身子可好?”圣上隔着明黄月影纱伸出手来。
南宫凌危伸手握住,“多谢圣上关心,臣一切都好。”
“走,先去书房吧,好久未与你细聊了。”
“是。”南宫凌危应道。
众人见了这一幕,都在猜测这皇帝到底什么意思。
怎得就一起去书房了
“你们说圣上是不是进去训大将军了?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觉得也是,毕竟是当众下了平昌王脸面。”
“哎!南宫凌危这好日子到头喽!”
“谁说不是呢!”
“这将军也太过分了,竟然连圣上亲子都敢这么羞辱。”
待圣上与南宫凌危进了书房,众人依旧议论纷纷。
书房里,南宫凌危用火折子将蜡烛都点了起来,明亮的火苗时不时发出丝丝的哔剥声,让这个屋子显得不是那么冷寂诡异。
南宫凌危连茶都没给圣上倒一杯,便匆匆从书房的架子上找出一个有些旧的盒子,他将盒子打开,双手呈给圣上,道:“陛下,这是虎符,您收好。”
圣上坐在客椅上,看着这熟悉的东西,没有上手拿,只笑了笑,“怎的,朕才来你水都不给倒?”
南宫凌危将东西拿出来,以下犯上强行塞到圣上手里,“您拿好了,臣一会儿便命人给您倒水喝。”
圣上被他这番操作给弄不明白了,他细细端详两眼,问:“以前你是大将军的时候,每次班师回朝便立刻将虎符给朕,如今也是,这虎符你常用,何必如此着急给朕?”
南宫凌危道:“圣上,以后臣便不用了。”
“为何?”圣上有些惊愕。
“臣想求您允准,臣此次归来想要告老还乡,带着臣的二姑娘或在京城,或去江南,就想过一些平常人的生活。”南宫凌危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至真至诚。
南宫凌危顿了顿,道:“臣后来想了想,大概是臣的位置不对,若是臣没了这个将军之位,臣的二女儿,或许能得一个好归宿!”
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