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旁的南宫温宁,也顾不上与崔庭之说话,便对南宫温宁道:“不去玩怎得来这里了?”
大概连南宫凌危自己都不知道,他和南宫温宁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变小了,气势也没了,甚至于有些软。
南宫温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崔庭之只道:“这你家二姑娘啊!”
南宫凌危也不是非要问南宫温宁,听到崔庭之的话,他回道:“对,老夫的二姑娘。”
“你这平日里不太当人,但是福气倒是不小。”崔庭之道。
南宫凌危对崔庭之很是不耐烦,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快说!别整文人书生那一套!磨磨唧唧的!”
“就是问问你,和你那女婿多大仇多大怨呐!这么打他儿子?”崔庭之和邢斐烨、南宫温宁待久了,也渐渐喜欢往人肺管子上戳了。
“滚!”南宫凌危压低声音对崔庭之道。
热闹看完了,崔庭之带着邢斐烨从正门光明正大地离开。
八卦场里,只剩南宫凌危与南宫温宁。
不等南宫凌危说话, 南宫温宁道:“父亲,女儿忽然想起来姐姐喊我过去,便先告退了。”
说完,她匆匆离开。
南宫温宁回到月波水榭,匆匆写了一封信交给夏雨,“去,今夜之前交到崔庭之手上。”
今日之事司允恭断不会就这么算了。
尤其是有了崔庭之这个证人。
如今南宫凌危权势愈发大,恐怕司允恭也没想到自己的父皇宁愿向着外人,也不管他。
今日之事司允恭定然会闹大!
他料定了圣上不会允许一个拥有军权的大将军如此不将皇家放在眼里!
南宫温宁担心崔庭之明日若是说错了话引来圣上猜忌,手里那块虎符便成了催命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