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双手紧紧扒住马车的窗沿,阴郁又恶毒地盯着赵德胜。
赵德胜连看都不看司鸣隶一眼,只道:“王爷,将军让老奴转告您,他不是王妃和我们家的二姑娘,心性软。将军这半生杀人无数,就连敌国太子那也是砍过的,您可莫再挑战他的底线。今日朝堂之上,算是给您一个教训,毕竟您是小辈,更是南宫家的女婿,只要您听话, 将军会帮助您实现心中所愿。”
赵德胜随便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开。
司允恭不甘心,他道:“他不怕本王告诉父皇吗?”
赵德胜看了一眼司允恭,随后忍不住笑了,他看向司允恭的时候,真的像看一个小孩似的,莫名的有种想要保护孩童天真的冲动。
“王爷,今日,纵然您先发制人,可是您瞧瞧, 您有还手之力吗?您尽管去告诉圣上,看看到时候是您的爵位没得快还是将军的位置先不保。”
赵德胜从未想过这个司允恭,竟天真到如此地步。
司允恭听到这话,又似五雷轰顶。
他的身子竟不自觉有些软。
回忆起从昨日开始到今日结束,他这才惊觉,南宫凌危从头到尾将算计的都是自己的儿子
当日下他脸面,不过是为了有个借口接触他的隶儿!
然后将其废了!
只要不是南宫温若的孩子,都不会有王府一丁点的继承权。
将来家都不必分。
司允恭越想越后怕,这南宫凌危竟是这个主意,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
他呆呆地转过头去,目光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司鸣隶。
半躺在马车上的司鸣隶受父母宠爱多年,今日一朝被贬为庶人,早已崩溃已极。
但见父亲这番神色,更是绝望,竟顷刻之间,便晕了过去。
司允恭这才惊觉,对着林风大喊:“快回王府!”
此刻南宫凌危刚好赶来,他忙从自己马车里拿了个又大又红的苹果,而后迅速走上前去,脸上挂着开怀的笑,看着得意又风光。
他过去后,林风怎还敢驾车。
南宫凌危掀开帘子,边啃着苹果,似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王爷啊,您没事吧?”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