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转向已经晕厥的司鸣隶,“哎呦!您好大儿怎得这么不坚强呢?老夫昨儿个也没打容易出痕迹的地儿啊!这孩儿有出息,年纪轻轻就知道嫁祸长辈了啊!”
司允恭紧紧握拳,明明咬牙切齿,目露狰狞,却又隐忍至极,他道:“岳父大人!孩子都这样了,求您高抬贵手。”
南宫凌危轻飘飘的‘哦’了一声,放下帘子让出道来。
待人走后,赵德胜笑意盈盈地走上前来,“将军,今日您很是高兴?”
南宫凌危收起嘴角的笑意,道:“也就一般吧,这不是还没将这孩子处理了么?等处理了更高兴。”
“这庶子早已威胁不到王妃的地位了,您怎得还要除掉这孩子?”赵德胜有些不解。
南宫凌危道:“是威胁不到温若了,但是他那个母亲在温若的院子里将温宁欺负到吐血,此事,得好好算算。”
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语气愈发冰冷,道:“她伤我女儿,那我便要了她和她儿子的命!”
赵德胜道:“将军英明。”
“走吧,回府看着院子去,这不亲自盯着些,万一有哪里不对了他们也不知听谁的意见。”
“是,您对二姑娘真好。”赵德胜道。
南宫凌危没再说话。
他回府后,南宫温若正在处理府里的事,自从开始给温宁修建院子,她才感到府里事情很多,更感慨当时父亲给她修建月波水榭时多么不易,因此也一直没提回王府的事宜。
南宫凌危换了一身衣服,扫视一圈后,道:“温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