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告诉了司鸣翊。
她叹了口气,用有些抱怨的口气,道:“本来将军便一直想要辞官,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将军更会将此事提上日程了吧。”
“南宫大将军已然位极人臣,为何非要辞官呢?”
夏雨只顺着道:“将军一心只扑在王妃与我们姑娘身上,就想为姑娘找个好归宿。这有话说得好,当了官婚姻大事就成了官场上的联姻,将军视王妃与郡主如眼珠子一般,又”
她忽然变得有些惊恐,连忙捂住嘴,慌慌张张地跪下,“奴婢一时失言,求殿下帮奴婢保密,不然姑娘知道了会多想的。”
司鸣翊情绪还是淡淡的,“无妨,起来吧,在下也不是多话的人。”
他往殿内望了一眼,随后道:“好好照顾郡主。”
“是。”夏雨一直看着司鸣翊消失,这才放心地进了屋。
屋子里,南宫温宁早已坐了起来,折腾了一整天,只早上用了一些点心早茶,现下饿得要命。
“外面的事让他们闹着,不必多管。”南宫温宁懒散极了,“把我那个荷包里的半块绿豆糕拿来,有一口是一口,也不必挑了。”
夏雨走到椅子边去翻找她的荷包。
“姑娘,方才王孙殿下好似在套奴婢的话”夏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觉错了。
以她的警惕性,隐约感到不对。
南宫温宁依旧懒懒的,脸上的倦怠之色明显,作为方才事件的旁观者,她看得门儿清。
“他能一声不吭地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理由杀了皇后心腹,又怎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夏雨下意识蹙眉,还好那些话每日都背,背的自己都快要信了。
不然方才定会说些不该说的。
南宫温宁一边吃着绿豆糕,一边喝着茶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直到丑时三刻,秋实走了进来。
“姑娘,圣上再次拒绝了将军的请求,同时下了口谕,命皇后无事不得召见王妃。”
说完,秋实将腰间系着的‘钱袋’拿了下来,“姑娘,这是一些枣泥酥与桂花糕,您先垫垫吧。”
南宫温宁眉头舒展,心情愉悦地接过糕点,“夏雨,你也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