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一个交代!”
司江定脸色愈发沉了下来,他沉默片刻,道:“既是三年前的事,为何现在才提?”
面对圣上的质问,大臣诚惶诚恐,“陛下!南宫将军是我朝镇国大将,面对平昌王都要被禁足,臣不过是一个五品小官啊!陛下!”
大臣如泣如诉,那叫一个真情流露。
司允恭双手攥紧,“你竟随意攀污本王!”
说着,大臣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本已有些发黄的账簿,看样子应是翻阅了许多次。
他哭得涕泗横流。
对着圣上道:“圣上,微臣本想趁下次南宫将军在朝堂时再拿出来发作,臣恐将军再难回归朝堂,下官这才将此事揭发,臣今日便以死证明清白!请陛下明鉴!”
说完,他抱着账簿朝一粗柱上发了狠直接撞了过去。
头破血流,当场气绝身亡。
临死之时,他刚好对着司允恭,那双眼睛瞪得老大,写满了不甘与怨愤。
为首的梁正看到这一幕后浑身颤抖,他不顾命令地走了出来,从那大臣怀里拿出账簿。
“陛下!我大晟吏治不清!难道要一直让众臣赌上命才行吗!”梁正笔直的站在大殿,双手捧起那本沾了血的账簿。
他高高举起,颤抖着声音在大殿里震天响。
“圣上!请彻查此事!”
司允恭转头对着司江定跪下, “父皇!儿臣冤枉!”
司江定闭了闭眼,他的双手慢慢收紧,“退朝!”
“圣上!”梁正大喊,“若是任由皇室之人祸乱朝纲!那大晟危矣!”
“梁正!你放肆!”司允恭指着梁正歇斯底里地怒骂。
皇帝走后,这朝堂算是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夏盛匆匆而来,将梁正手里的账簿带走。
当日,京城便传开了南宫凌危嫁祸女婿贪赃枉法之事,圣上雷霆之怒而下,平昌王不计前嫌亲去求情,南宫凌危这才只是禁足。
京城之内风言风语愈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