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温宁换了一身高调的衣衫,戴好斗笠后又在里面挂上一层白绢遮住脸,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宁州不像京城大的厉害,城西很快便到了。
这里并不像王萱所说控制不住,只是略有些吵闹罢了。
她正在粥棚处亲力亲为地舀粥,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水,手上的动作很是缓慢。
看样子是做了好久了。
看着身后源源不断的人,在一旁站着的司鸣翊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得想个办法。
很快,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穿过下面乱糟糟的人群,“郡主怎么来了?”
南宫温宁将人拉到一边,问:“殿下,怎么还有这么多难民,天快擦黑了,也不去用饭?”
他们二人在皇宫的时候常一起用饭,这关系也就这么吃出来了。
司鸣翊道:“是,难民有些多。”
南宫温宁语气有些不耐烦,“这群下贱东西也配咱们一直在这里?不如便就此走吧,今儿温宁可无聊了。”
最后一句,像是撒娇。
司鸣翊心头一震,他没想到南宫温宁说话如此刻薄,离了京城,狐狸尾巴露出来似的,有些粗俗恶毒。
不过,他面上不显,有些左右为难,“这”
南宫温宁见司鸣翊不为所动,不禁撇撇嘴,“这些事难道不如温宁重要吗?”
司鸣翊没有说话。
南宫温宁见状从地上抓了一抔尘土走到前面,当着众人的面将黄黑的泥土扔进锅里,随手夺过王萱的勺子搅了又搅。
碰到王萱的时候俯在她的耳边,凉凉道:“记住我和你说的。”
宁州,南宫温宁的身份若是被爆出,南宫凌危一定会剐了她。
王萱会意,顺势倒在地上。
司允谦见状冲上去阻止,也已为时已晚,“你做什么!”
他的手上用了力,死死握住南宫温宁的手腕,待她吃痛,南宫温宁道:“这不过是些下贱东西,做什么要你们这些人来管?还配吃这些?谁也别吃了!”
下面排起长龙的队伍本就吵闹,方才见南宫温宁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