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温宁疑惑地看着他,道:“圣上,您怎么了?这支簪子有问题吗?”
司江定递给她,不动声色又问:“你方才说这簪子是越王给你的?”
“是呀,昨儿殿下封王之礼,他送我了。”
南宫温宁把簪子戴好,道:“圣上,父亲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她又问了一次。
司江定如实道:“此事朕也不清楚,事关朝政,朕也不能和你说太多。”
南宫温宁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道:“那臣女先告退了。”
转身的一刹那,南宫温宁嘴角勾勒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待人离开,司江定抬手扶了扶额,看着很累。
这时,夏盛走了进来,他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夏盛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过了片刻,他嘴唇微动,“圣上,此事…还要不要动手?”
司江定摆摆手,“罢了。”
他像是陷入了某段痛苦的回忆,说得有气无力的,“翊儿送她那簪子,恐是认定了她,也罢,不是还有一个吗!凌危对老大也是眼珠子般的疼,一样的。”
夏盛顿了片刻,想了想还是道:“若是将来郡主知晓会不会对大晟江山和越王殿下不利?”
司江定阴郁一笑,“怎会?翊儿小小年纪洞察人心,所有算计皆胸有成竹,怎会让她知道?”
不知怎得,夏盛心中忽觉无力起来。
南宫温宁回到承明殿后,什么也没说盘着腿在棋盘前坐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把棋子独自对弈。
她眉头紧锁,接下来的腥风血雨,南宫温宁明白,她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郡主,该下白子了,您拿错了。”檀儿适时提醒。
南宫温宁道:“下棋也不必按照规矩,有时候凭运气拿黑白才更有意思。”
说着,她继续下去。
下到一半,南宫温宁忽然笑了,自言自语道:“害怕什么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换做以前,她定会率先出手打乱对方计划,但如今面对的是皇上,是拥有绝对实力的皇上。
把人惹急了他完全可以采取最原始又粗暴的方法。
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