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说族中子民没有草喂养牛羊,都是中原人占了草地。
可牛羊都活着,人死了。
“领鹰,放下武器吧。”
南宫凌危还是那么镇定,尤其是这次战争。
领鹰猛然抬头,那双眸子里混杂着血泪,他笑了笑,后退半步,反问:“你会放下武器吗?”
鲜血溅了一地,领鹰自裁而亡。
利箭从四周射了出来。
在冷风中嗖嗖地响,不等人神经再度紧绷,还未来得及庆祝战争胜利的大晟将士们,就这么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切都是那么快。
仿佛眨眼之间。
只剩下南宫凌危和赵德胜。
南宫温宁一身白衣款款走了出来,身上的白狐大氅,头上的珍珠发饰,腰间悬挂着南宫凌危送她的玉佩,还有司江定的那块。
两块玉佩时而碰撞在一起。
少女仿若出尘仙子。
女子手上握着一把弓,银质的蛇盘在弓身,蛇信子露在外面,眼神里透着恶毒,栩栩如生,又莫名多了些死寂之感。
“你来了。”
看到自己女儿的身影,他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就料到如此。
南宫温宁身后跟着春华等四人,还有一众蒙面高手。
“是呀,我终于来了。”
南宫温宁秀眉微蹙,抬起眼看了看天上淡淡的太阳。
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些年总是在想象这一天到来会是什么样子,果然——”
南宫温宁低下头,很快抬起。
父女二人的距离不过一丈。
“激动,心情也舒畅,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
赵德胜见南宫温宁说了这么些没头没脑的话,眼前的人如同被夺舍般,陌生得很。
他没有说话,只看了看南宫凌危。
自家主子还是那副表情,没有任何表情。
“非要走到这一步吗?一个人的路可不好走。”南宫凌危对着南宫温宁说。
南宫温宁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举起长弓,对准了南宫凌危。
赵德胜大惊失色,连忙站在南宫凌危前面护住自家主子,“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