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代价，高回报，何乐而不为？
姚凯继续说道：“与其担忧这种小概率事件，还不如抓紧他最后一波热度，赶紧开直播带货赚钱。”
姚婷轻笑一声，“也是，退一万步也不过诽谤罪而已。”
……
单单法律后果？怎么可能那么便宜他们！
一天半后的晚上八点，陈放坐在房间里一边等蒲茂生五分钟后的来电，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他梳理的澄清计划。
敢害他，高额精神损害赔偿等民事赔偿、伪造医院诊断证明的刑事责任、刑事处罚一个都不能少。
还有公众谴责，俗话说，互联网没有记忆。
那就反复加强记忆。
害他的人会操控舆论，他也会。这几杆枪敢在屏幕前露脸，就要做好一辈子被人认成畜生的准备。
有外挂加持，他绝对能在娱乐圈里越爬越高，掌握话语权。
他每过几个月，就安排人提醒网友们吃一次瓜，让这些畜生永远都在网上和现实当中抬不起头。就算润去国外，等他成为国际明星，也会让外国媒体去报道真相。
这连以牙还牙都算不上。
因为他说的是真相。
正当陈放快把保温杯捏变形时，电话铃声响起，救下了快被掐死的保温杯。
陈放拿起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蒲叔好。”
“陈老师好，让你久等了。”
“蒲叔客气了，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你拍摄比较忙，那我就直奔正题了。”
“蒲叔请讲。”
“这次的材料比较多，我一会发给您，您看一下。您面临三类谣言，一是姚婷诬陷性骚扰，二是有传言称被包养，三是两人称您同时与二人交往，。”
“关于第一件事，上次我们已经梳理了证据。包养传言为假的证据也已经搜齐。关于脚踏两条船一事，我们已经掌握证据，足以证明沈采菡在多个她自称约会的时间点，与您不在同一城市。不过，此事的另一位主角江彤，她的日程上，我们没有找到明显问题。只能证明聊天记录为伪造，这足以澄清，但对网友而言，不具备冲击力。”
“澄清谣言时，一个难点是受众范围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