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服务，就足以吊打一众互联网公司！
作为顶级猎头，熊青春就是有这个自信！
“呵呵，这已经算是好了。”方默唏嘘地说道。
熊青春一脸惊讶。
这还好的？
那差的有多差？
有多差？
方默绝对会回应你，当你们十几个人拥挤在一间不足五十平的小房间里开发游戏的时候，你就知道相对于那些，这些都不算什么。
方默笑着说起了年后的工作安排。
“你自己看着来，不用太着急，但也不能太晚，情人节之前到，没问题吧？”方默笑着问道。
“老板……你说的这是人话么？”熊青春吐槽道：“情人节还让人出去工作？”
“先且不说你去不去工作我也不知道，就算你真的去工作了……难道你还有男朋友？”方默问道。
“呃——我倒是想！”熊青春那叫一个尴尬。
可恶！
被套路了！
“少女！努力赚钱，到时候好养小白脸吧！”方默拍了拍熊青春的香肩，鼓励道。
“老板……”
“恩？”
“有人有人说你画饼的样子……真傻？”
“滚！”
“得嘞！”熊青春转身就走。
看着熊青春直接离开，栗娜好笑地问道：“你就不怕她一个过肩摔？我记得她好像是跆拳道黄带来着。”
“好怕怕……”方默装模做样地说道。
“老板……请你离开！我恶心！”
“咦？几个月了？”方默激动地说道。
“滚蛋！”栗娜气得踹了过去。
“得嘞，那我走了，记得到家给我打电话。”
“恩。”
没有和栗娜再次告别，方默直接上了车，随手打通栗娜的手机号。
“喂？干嘛？马上要检票了。”
“嘿嘿，想你了。”
“滚蛋！你信不信今天老娘不走了？”
“信。”
“哼！懒得理你！”
“路上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