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
混蛋！
这是我的词！
我的词啊！
方默的话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首长也没有了什么异议。
很快，央视台长又回来了。
在听闻了方默的打算之后，央视台长看了一眼方默，又看看首长，没有开口说话。
“老张，你说句话啊。”首长看着央视台长半天不说话，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还是认为，龙腾电视台在方默的手中更好一些，当然，龙腾电视台想要发展，还是需要一位台长的，我认为乔一成就不错，不知道首长意下如何？”央视台长笑了笑，随口问道。
首长一愣，看着央视台长，又看了看方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央视台长亲自开口说了，那这件事就基本上定下了基调。
就算他拒绝，因为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难免会出现问题。
再说，这件事对于方默也有好处。
这件事甚至没有去询问方默的意见。
不过方默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随后就没有方默什么事情了。
方默也没离开，耐心地等待着首长离开的时候，才上前与之一同离开。
“首长，张台长似乎很照顾我？”方默有些不解：“可我好像并不认识张台长。”
“老张的亲家姓项。”首长幽幽地说道。
方默了然。
看来应该是张台长和项家共进退，所以方默自然也就进入了张台长的视野。
如此看来，项家的能量并不小。
也是，项父能够更进一步，固然是搭上了电子游戏的东风，但是如果不是本身能量雄厚，也不可能更进一步。
方默松了口气，苦笑着说道：“首长，下一次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让我见面就好，这突然间把我拉到央视，弄得我还差点以为你要公开处刑我呢。”
“滚蛋！”
首长笑骂道：“你这小子最混蛋！你说你好好的非要炮轰教育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