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
洋洋软软的靠在姜潮的怀里,她揉着他的脑袋,轻声哄着他。
时间回到一刻钟前,姜潮的唇覆到人鱼脖上,洋洋却突然哼哼唧唧,他神情变得异常难受,她撇开欲望,担忧的查看他的情况。
洋洋的难受不是因为生理,而是因为病理。
姜潮很确定,洋洋的体温向来比人的体温较低,但是现在他的体温开始升温,就好像是发烧了?
姜潮有点纳闷,她上个月经常掉进水里,穿着湿衣服吹风跑来跑去的都没有发烧,反倒是洋洋发烧了?
“响响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姜潮给他搓着手臂,试图以物理降温。
姜潮不知道人鱼这个物种本身会不会发烧感冒,还是说人鱼是因为吃了五谷杂粮后才会得人生的病?
“响响,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姜潮说完放下洋洋,让他平躺在地面上。
将火堆重新燃起,她又吻了吻洋洋的额头给予他安抚,这才跑起来赶去别屋。
洋洋的意识被烧的模糊,但他下意识的依赖伴侣,感觉到姜潮要离开,抬起一只手不过离地面几厘米,又无力的垂下。
随着伴侣的气息离开,令他心力交瘁,呼吸困难愈发加剧。
一声软弱的哀鸣,“嗯~”别走…
姜潮还没到别屋便听见了“山君!您在哪儿啊?”的声音。
有人找她?
姜潮却无心理睬,急忙跑回别屋去拿酒。
骑在马背上的大同坐的高,很快便发现了姜潮跑回家的身影,她高兴的大喊了一声:“山君!”
姜潮骑上思思,怀里抱着酒坛,“驾!”
大同目瞪口呆,“山君?”她连忙驾马追上姜潮,“山君山君,季家商船来了!”
满头大汗的姜潮听到季家两个字,还是停下了马,“吁—”
思思两只前蹄高高扬起,仰天嘶鸣,“嘶嘶—”
“季家商船来做什么?”姜潮快速问道。
“我不知道,六子发现有船靠近后,就立马让我来告诉您,说季家商船来了。”大同老实的交代道。
姜潮感到焦头烂额,扶了下额头,这怎么一下子事儿都赶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