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灯却亮了。
“敲敲敲,敲只死啊!白天敲,夜倒敲,没完没了了!”
袁哥听闻后,转到103门口来:“你是投诉人张先生伐,我们是街道执法队的,你开下门,我们问些情况。”
“夜倒勿好开门额,你要问撒?”
袁哥心想,你这真是不把别人当人啊,自己胆子么小得要死,打起电话倒是起劲。丁书记都为你的事进了医院了,连开个门都不肯。
他本想说上几句,但想到自己已经自报身份了,只得作罢,直奔主题:“你是怎么隔壁有群租的呢?你进去看过?”
“是不是群租我不知道,反正一到晚上十一二点就各种声音,吓人倒怪的。我们群众遇到困难么肯定要找政府的咯。”
“这又不是群租,你怎么能乱说呀!”
“我不说群租谁来啊?居委的那帮小姑娘一个比一个胆子小,不打投诉电话死了人都没人管。”
袁哥无奈地摇摇头,想反驳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说声音是十一二点才有的?”天玑问。
“是呀,也不是每天都有,但听起来有很多人的样子。”
“那行吧!”天玑转头跟袁哥说,“要不先去吃个饭,我饿了!”
袁哥点点头,隔着房门跟屋里的男人说了声:“谢谢!哦,还有,居委的丁书记为了你这件事半夜到102上门了,现在住在观澜医院,也跟你说下。“
房里传来了男人的叹息声和女人的数落声:”就跟你说不要省钱,自己租房子算了,人家居委书记都中招了,要是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袁哥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人吧,你为他们承担了危险,他们对你的死活仍是无动于衷。负重前行,就像劈山救母的沉香背着的小山,越背越重。
另一个空间里,丁书记已经被一双绣花红鞋追了一天一夜了,从沐光的竹林到阴森的溶洞,红鞋每次都在停步喘息的片刻突然出现,阴诡的声音叫嚷着:“快换鞋吧,替我嫁人,咯咯咯咯”丁书记已经精疲力尽了,却不得不奋力奔逃,在溶洞内溯溪而上时又不小心踩中了锋利的石椎,鲜血很快从白色的运动鞋上洇出,每一步都钻心地疼。
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