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讲，他亲了苏灵儿，苏灵儿应该生气才对。
“那是我的初吻。”
苏灵儿并没有直接回答刘牧。
“是吗，我也是。”
刘牧回道。
苏灵儿：“……”
“所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你我都是初吻，所以大家都不亏。”
刘牧对着苏灵儿露出微笑。
只不过他的笑容在苏灵儿看来，却是一种挑衅。
“我收回刚才的话，像你这种无耻的家伙，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刘牧摊了摊手，笑道，“我不但不会死，相反，我会活得比谁都久。”
“等你进了监狱，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苏灵儿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被刘牧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