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理的整整齐齐，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冷声吩咐道：“回府。”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
一回眸，顾墨便看见白妩一双黑瞳此刻正满是幽怨的瞪着他。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她。
她真的变了很多。
身上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成熟与锐利。
但这也不是她自甘堕落的理由。
皱了皱眉，顾墨又严声正辞道：“你不用这般看着我，我是为你好，恩师教你习字吟诗，学舞抚琴，不是来让你供那些男人取乐的。”
白妩别过头冷哼一声：“是吗？那顾相这样绑着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难道也是为我好？”
“长兄为父，我有权力管你。”顾墨道。
“我跟你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白妩咬着牙反驳道，“你不过只是爹爹的门生，和我们苏家没有半点关系！”
像是情绪翻涌而起，白妩的眼眶直接蓄起了泪：“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的干涉我？我已经准备放下你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当舞姬怎么了？我一没偷二没抢，难道还要让我像以前一样做个无忧无虑的闺阁千金吗？”
“苏芷夕已经死了，她是叛臣罪女，京城人人避之不及，我顶着这张与她六分像的脸又能何去何从？！”
“在你眼里，只要违背礼义廉耻就都是错的，以怨报怨是错的，罔顾人伦是错的，顾景行，你除了这些刻板迂腐的准则，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人情冷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