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心疼?我还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说着他把碗重新递到白妩面前:“是选择喝了它,还是让她们同你陪葬?”
白妩咬紧了牙关,最终还是颤巍巍的抬起手去抓汤勺。
顾墨看着她抖动不已的指尖,眸色微沉,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而后便俯身下去吻上了她的唇,硬生生的把粥汤全都喂给了她。
白妩被呛的泪水连连,顾墨这才放开了她。
为防止他再这么硬来,白妩直接夺过粥碗,忍住泪花道:“我自己喝,你离我远点。”
说罢端着粥碗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豆大的泪便落了下来,滚入了粥中。
顾墨:……
他看着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喝粥的白妩,被酒精麻痹的意识这才恢复了点。
这几天他一直不敢见她。
怕一见着她的脸便会止不住的心软。
实在忍不了了,他就去喝酒。
浓烈的酒精总能麻痹他的意识。
可当下人来报说她已两日未进半点食水、快要不行的时候,他便再也顾不上一切,魔怔了般朝近水楼台跑来。
他看着白妩原本细嫩的颈上被自己掐住的红痕,忍不住的嗓间酸涩。
莫大的悔意涌上他心头。
顾墨坐了下去,抬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哑着嗓子道:“疼吗?”
白妩此时只想把粥碗摔他脸上。
刚刚掐她的时候不知道心疼。
现在知道了?
还好她即时装可怜唤回了他的意识。
白妩躲过了他的手,继续哼哧哼哧的喝着粥。
仿佛嘴里嚼的不是熬碎的小米,而是顾墨。
顾墨叹了口气,几分疲态和脆弱浮上了他的面庞。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以他们现在处境和关系,说些什么又能如何呢?
粥汤见底,白妩放下了碗,垂着眉眼道:“为什么不杀我?你难道不恨我吗?”
顾墨手指微紧。
怎么不恨?
恨不得杀了她,让她也尝尝被冷箭贯穿的绝望滋味。
他苟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