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妩的手不妨,他也有些不悦,上前攥住了他的手腕。
“祭司大人,休要对陛下无礼。”
容尘死死的盯着她,手上的力道大的吓人。
“陛下。”他一字一句的格外用力,“这手上的疤怎么回事?”
卫长策满是疑惑:“什么疤?”
然而正当他看去时,白妩却猛的缩回了手,并拉下了衣袖,语气生硬:
“祭司大人,朕身上出现任何东西都要向您汇报吗?”
卫长策听出了她不太开心,抬手将她护到了身后。
“祭司大人,无论你和陛下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这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还请您注意些。”
随后他拉起了白妩的手,轻声道:“陛下,香我替你上了,我们现在就去承乾殿吧。”
说着一把抱起她,直接大步跨下了台阶。
容尘的身影在风中晃了晃。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直至最后只剩下那团红影。
他这辈子都忘不掉柳萋萋手腕上的那条疤痕。
虽然可以作假。
但是怎么可以做的如此相像无二?
还是说
她就是柳萋萋?
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掠过。
有些被他忽视了的细节也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此刻虽春日暖阳,可他却如坠冰窖。
看向那红影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脑海中回忆着容尘刚刚诘问的话。
白妩大概可以确定他应该是怀疑起她的身份了。
不过她也确实想让他知道真相了。
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纱布去掉。
可惜了。
若是她没有这个盖头该有多好,真想看看他当时的神色呢。
感受到了周遭环境的转变,白妩悄悄的戳了戳卫长策的胸口。
“夫君,是不是快到承乾殿了,快把朕放下来吧。”
卫长策瞥了怀中人儿一眼。
“陛下还能走路吗?”
“当然了,朕健健康康的你再不放,该被别人看笑话了。”
卫长策抬眼扫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