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是因为白小姐还是不能正视这场交易吗?”
她错愕抬头,却撞进了他分外清明的眸色中。
傅司礼笑了笑:“白妩,既然是异于常人的关系,我送给我的情人礼物作为过去几天不在她身边的补偿,这很正常,你不用这么意外。”
末了,他声音渐寒:“但是你如果想要惹我生气的话,大可以拒收这件礼物。”
胸针再一次回到了白妩的手中,这一次她没再抗拒,而是乖乖点头,并且取出它别在了胸口上。
她今天正好穿了一件及膝的米白色礼服裙。
这枚胸针无疑是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
而傅司礼也很满意她这一举动,视线移到她胸前,看着那枚仿佛活过来的山茶花笑着点头。
“很好看。”
白妩作死的立马问道:“傅先生是在说胸针还是再说我?”
傅司礼愣了一下,而后扬了唇。
“有区别吗?”
也不是没有区别。
人当然比死物更好看。
但这话传到白妩耳朵里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她暗自挑了挑眉,心想:
碎片果然是在把她当花养。
不过也很正常。
像他们这种商业精英,一贯都喜欢圈养“金丝雀”。
傅司礼也不会是个例外。
他会喜欢她的干净纯粹,喜欢她的乖巧听话。
直到发现她这朵白山茶其实是支野玫瑰的那天。
她喜欢这样的交易。
车子很快驶到了玻尔酒店门前。
白妩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却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绕到了傅司礼那一侧的车前,轻轻敲了敲车窗。
车窗落下,连带露出了傅司礼那张冷峻而又禁欲的脸。
“怎么了?”
白妩眸光攒动。
“小时候妈妈就告诉我,当别人送你礼物时,要知道感恩和回报。”
“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回傅先生一个同价位的,只有这个了。”
说着她一只手探进车里,径直扣住了傅司礼的后脑勺,而后整个人倾上前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