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好似只有她会把他们当作冰冷的碎片,当作一个个可以攻克的任务。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不是吗?
她的到来本就是他们的变数,她也没必要将这个变数彻底进行下去。
默了一瞬,白妩缓缓走上前打开了花房的门,像火海里伸出了手。
“傅司礼,我回来了。”
霎那间,无数的天光一并涌了进来,照亮了深渊。
傅司礼满目猩红,死死的盯着那双白皙的手。
他毫不犹豫的握住了那双救赎的手,整个人拥入了白妩的怀中。
他紧紧的抱着她,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他的后背甚至被火焦灼的一片血肉翻飞,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似的,只一个劲的拥着怀里的人。
“为什么要回头?”他嘶哑着嗓音道,“我不是说了吗?回头了,你就再也走不掉了。”
“那就不走了。”白妩闭上了眼睛,“傅司礼,我想陪着你了。”
就破这一次例。
陪他走完剩下的时间。
医院里,闻讯赶来的韩让看着病床上全身裹着纱布的傅司礼,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拿命当儿戏呢?知不知道多危险?!我刚刚看了你的报告,要是再晚一点你”
傅司礼一计眼刀扫了过去,韩让噤了声。
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白妩给他倒的温水,这才缓缓开口。
“我这不是没事吗?”
不仅没死,还换来了她的转身,很值。
韩让何尝看不出来傅司礼的意图,但除了骂他变态外,他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也算是他从业十几年碰到的最硬的一颗钉子。
叹了口气,韩让指挥着护士替他更换了输液。
这时,房门被叩响,穿着一件裸粉色长裙的白妩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看上去和之前很不一样了,眉宇间的忧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明媚与妖娆。
韩让讶异的看向她,上下又扫视了一圈。
“你病好了?”
白妩看向傅司礼,吐了吐舌头:“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