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
去掉不符合条件的01246序列排，具体得到的是——
z、t、q、n、j。
正好五个，再次符合《灵魂摆渡》。
可是难点在于，暂时还无法确定它们是单纯的英文字母，还是拼音首字母，更不知道它们具体的顺序和组合。
‘不愧是陈梦玲啊！’
杨聪挺头疼。
目前只能猜想，是一个人名、地名、事件……
所以才希望进入公安系统查个究竟，从而得到更多的线索或启发。
然而奇怪的是…
都过去快两天了，怎么还没有得到通知？
老书记耍赖不成？
这个老赖皮。
……
……
中午吃过饭，杨聪和苏明月在陈梦玲屋里午睡。
一个睡床，一个趴书桌上。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二人同时吵醒。
苏明月开的门。
李华华忽略她，急匆匆冲进了卧室。
这么着急，不顾礼貌…
出大事了吗？
果不其然，还没等杨聪扯过空调被盖好，就听见一个重磅消息。
“老书记被杀了。”
揉眼睛的苏明月顿时清醒，震惊地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儿？”
“上周日。”
李华华简单说明情况，“在临郊的暂住屋，被腹部一刀毙命。”
“事关重大，市局都高度重视，对外严格保密。”
“局长亲自领导专案组，已经不眠不休查了一整天，可惜进展不算大。”
“嫌疑人有三个。”
“杨倩儿，死者虽然是她的父亲，但两人关系一直非常差，并且对他积怨多年。”
“凶器上，有她的指纹。”
“……”
“第二嫌疑人，邹海。”
“邹海？”苏明月不敢相信，确认问道，“帮我们化验精液的那位法医？”
“没错。”
李华华介绍道，“原来我们一直都不知道，邹海是老书记的养子，跟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