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王浩明被证明是受人诬陷,当场放啦。
走出警局,他打车回到家。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又匆匆赶到自己的诊所。
继续开门做生意。
可惜有些晚啦,好一阵都没有病人上门。
“哈…啊……”
他打着哈欠,开始犯困。
于是,侧躺在里屋的简易床铺上,盖好薄被打起盹来。
“呼…”
“呼……”
不久,响起呼噜声。
大概等他在做梦时,一个戴鸭舌帽口罩的中年男子进到诊所。
四下打量没人。
他伸手压低帽子,戴上塑料手套,将诊所大门反锁。
然后,往某注射器里塞了颗东西,并随便找了瓶药水混合,轻手轻脚靠近那张躺着人的简易床。
确定人在睡熟…
动手!
猛地一下,隔着被子将注射器扎了进去,迅速推注到底。
一气呵成,大仇得报!
可当他嘴角上翘刚显得意时,突然一愣。
“呼…”
“呼……”
鼾声如故,怎么没反应?
他慌忙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个假人,声音是旁边的小机器发出。
“不好!”
转头正要逃,为时已晚。
所有灯光被打开,屋里突然冒出好几个人。
杨聪和老局长等人,纷纷露面。
冯勇从床底下爬出来,威严呵道:“束手就擒吧!”
“咚,咚,咚……”
附近的钟楼钟声阵阵,足足响了十二下。
零点已过。
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安康。
“天意呀…”
“哈……”
凶手没有反抗,平静地摘下帽子口罩。
他不是别人,而是之前见过那位手残党,朱正龙。
正如杨聪先前的推断,这是一场精心而长久的布局,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牵涉进来。朱正龙赠送剩余19张电影票这一环,看似稀松平常,实际非常关键,必须确保没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