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虚弱地问:“你真的……能做主放我出去?”
即便不信被侯门如此轻视的江元音能有话语权,但她如牲畜一般被关了两日,除了江元音,再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她是她唯一的希望!
江元音俯视她,轻声道:“那得看你求人的态度了。”
“噢,提醒你一句,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她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你要还是昨日那般态度,我可不会再管你。”
陈招娣哪还敢叫嚣,跪爬到江元音脚边,求饶道:“从前都是我不好,表姐莫同我一般计较,求求表姐救我出去,我不要死在这里……呜呜呜,我的手好疼……”
江元音扬唇,眼底却是一片瘆人的冰冷,“疼吗?”
她抬脚踩住陈招娣肿胀的手,听着其撕心裂肺的惨叫,记忆飘回了幼年。
七岁那年,陈招娣随父母来江家做客,在江云裳失手打碎江兴德收藏的花瓶时,陈招娣一把将她推倒在碎片堆里,说是她摔碎了花瓶。
彼时是盛夏,衣衫薄,碎片轻松扎进她的臀部、大腿,尤其是下意识撑地的双手,掌心全被碎片扎破。
她那时候也觉得疼呢。
江元音无动于衷的笑,脚上的力道的重了些,声音却越发的娇柔,似是同好姐妹亲昵打趣一般,道:“疼才能好好记住呢,招娣表妹,以后可不许再轻易惹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