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你要是敢欺负我,你要是敢欺负我……他饶不了你。”
这些话,与其说是恐吓江元音,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她以己度人,只觉得江元音肯定是来羞辱折磨她的。
强烈的恐惧快要击垮她,她只能自欺欺人地催眠自己。
“他饶不了我?”江元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心疑惑蹙着,唇角却上扬,语调里都是漫不经心的笑意,毫不留情地戳穿道:“齐婧涵,你好像一直没搞清楚,你嫁的并不是位高权重的国公爷,你嫁的——”
她拉长了语调,稍稍俯身看她,声音越发轻缓,讥讽意味十足,“是国公爷妾室所生的庶子。”
“便是国公爷的能袭爵的嫡长子见了侯爷,也得恭敬行礼问好,你嫁个庶子,到底在猖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