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得更紧,眯眼质问:“之前说好了,待收拾了齐文台、陆氏,我们要重新拜堂行礼,你忘了?”
江元音连连摇头否认,“怎么会?”
她略有些心虚,越发热情地问道:“侯爷可定好日子了?明日还是后日?”
他都说比她接管侯府内宅更急了,想必是这两日之间的事。
不过只是拜堂行礼,不出半个时辰便能搞定。
“三日前我已书信元奚真人,请他为我们挑几个良辰吉日,待他回信了,你再选个合你心意的日子。”
江元音微怔。
三日前?
那便是他知道父母枉死那日,她为了宽慰他,提出要重新在他父母面前拜堂行礼。
他答应后,便立即去请元奚真人看日子了?
齐司延又道:“明日锦绣阁的人会登门,为你量体定制嫁衣,再由……”
“等等,”江元音出声打断,“不必这般麻烦,凤冠霞帔与嫁衣我都有,何须再置办?”
齐司延不赞同,“你我要成婚,自该用心筹备,怎会是麻烦?”
江元音后知后觉地回神。
她说的重新拜堂行礼和他说的似乎是两回事。
被他重视的感觉不赖,可她真心认为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地操办一次。
不想扫他兴,她寻了个由头,软声道:“是我用词不当,我只是觉得再量体裁衣,动辄数月半载,耗时太久,我巴不得明日便能与侯爷跪拜父母行礼,实在等不了这么久。”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撒娇道:“侯爷,我们一切从简,可好?”
齐司延最是吃她这一套,哑声应道:“那便自元奚真人挑的吉日里,选个最近的日子。”
语罢,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江元音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及时制止:“不行,侯爷刀伤未愈。”
这些日子,她细心照料,生怕他伤口裂开,早达成了待他伤好后再行房事的共识。
齐司延忍耐了数日,今日又被她冷落,刚又被她的主动撒娇点了火。
他将她抱上床榻,决定用行动来告诉她,刀伤并不碍事。
江元音却理智得很,双手抵住他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