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出声。
“说起来那夜我倒是在银镜湖,珩王爷的排场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那夜可是齐聚了全汴京最顶尖的乐师,一人一舟,环珩王爷船舫奏乐,当真是视听盛宴!”
“可不嘛,那夜我犯困早早睡了,但我家老爷上了珩王爷的船舫,回府后同我描述,听得我是肠子悔青……”说到这她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江元音,问道:“听闻那夜侯爷也包了船舫游湖,后来还上了珩王爷的船舫,侯夫人去是没去?”
江元音淡声回答:“乞巧节我的确去了银镜湖,记得那夜箫声空灵,犹如仙乐。”
提及“仙乐”二字,某些不可描述的记忆画面涌上来,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侯夫人好品味!”有夫人连声赞道:“乞巧节那夜在银镜湖吹箫的正是珩王爷!”
她一语双关,连同李霁和江元音一道夸赞。
江元音听着,心口倒是涌上几分古怪。
原来那夜齐司延口中的“老男人”竟是珩王?
这时又有人叹了口气,道:“珩王爷生得是玉树临风,又儒雅多才,就是不知怎样的女子才能入珩王爷的眼,成为珩王妃。”
江元音挑眉,“珩王爷还未娶妻?”
若是未娶,想必甚是年轻,怎会是老男人?
“侯夫人不知道?”有人讶然扬声道:“珩王爷今年二十有八,不涉朝堂,唯好风月诗乐,乃汴京风流无双的郎君,不仅没娶王妃,甚至没纳个美妾!”
“从前是没纳,现在可说不准咯,”最先起头的夫人朝湖中抚琴的女子挤眉弄眼地示意道:“我没瞧错的话,湖中小舟上抚琴的乐师,当时清歌坊的南笙姑娘吧?听闻近来珩王爷可是独宠她啊,李夫人面子真广,竟能请到南笙姑娘为我们奏乐,我们……”
“陈夫人慎言啊,”就坐在江元音右手边的王氏出声打断道,“珩王爷的事,岂是我等能妄议的?”
陈夫人却不以为然,“那汴京第一贵女又不在,有甚不能提的?”
她特意加重了“第一贵女”四字的发音,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其余人都会意地捏帕掩唇轻笑。
陈夫人笑容不散,声音却冷了冷,意有所指道:“今日我们姐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