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苏云薇的。
更何况苏云薇素日里颇受顾氏爱怜,是个眼高于顶的人,说她知礼重序,老太君怎能不知她平时模样。
“这……”含糊了半响,老太君才抬眼试探道:“殿下的意思是……”
苏云薇如今听得萧琰为她开脱,心底一喜忙抬起身子,脱口便道:“祖母明察,孙女刚才便是觉得自己神情不属,不知为何才发起癫来,孙女当真无心想要伤害四妹妹。”“薇姐儿这意思,是当我们刚才满府上下看了一出聊斋戏。你若无心动手,那我们都看得是何?是你在座的长辈兄妹生了癔症不成,还是说,青天白日里,你这是撞了邪?”
沈氏素来厌烦主院的人,与顾氏势同水火。苏云薇乃是顾氏所出,虽为府中老二,平日里恨不得压过她家正嫡出的苏云澜。
如今瞧着她难得身陷囹圄,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几番。
“夫人,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苏文晟低声呵斥。
沈氏倒是不以为然,“怎么?我横竖也是个长辈,怎地现下连个小辈都不能说说?你瞧她刚才说得什么话,哪有半点知错的样子。”
苏文晟打小就不比苏文轩受宠,又是闲赋在家多年,是以平日里没少被沈氏掰糟。如今看沈氏这般,只叹了口气,捧了茶汤自顾垂首吃。“行了,你个长辈怎能与小辈这般说话,如此能做个什么表率!”老太君心烦,叱了一声,才又看着地上的苏云薇,“薇姐儿有什么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