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
“庶出?”萧琰闻言失笑了声,苏卿抬眼,只瞧见他欣长的背影似是因笑微颤了几分,“那你便作我助你是同病相怜间的惺惺相惜罢。”
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萧琰一连用了两个这般的词。
他说的没错,若说庶出,他也非嫡,不过是皇家的庶子罢了。
“雨重了,早些归府吧。”
萧琰向前了几步,先行推开了卧榻侧的槅扇。苏卿坐在卧榻前良久,听着书斋内再没了声响,才又回过了神,便听得有人声入内。
须臾,便见九斤入了内。
手执一把油伞立在一旁轻声道:“殿下说雨大了,这伞苏四姑娘收下,奴才送您出府。”
见着九斤进来,苏卿忙不迭自卧榻上起了身子,知礼地向九斤道谢,“烦请谢过殿下,有劳了。”
九斤倒是摆了摆手笑道:“苏四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奴才的分内事。”语毕,才又向着苏卿做了请。
苏卿快步出了府,街上夏雨匆急,行人稀少。
如飞般赶至与佩兰相约之处,便见佩兰早已候着。见着她露面,这才起了身子迎了上来,“四姑娘的事可办妥当了?”
苏卿随意应了声,佩兰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收拾了今日采办的物件便同苏卿匆匆折回了玉井胡同。
今日落了雨,又有佩兰携着,苏府倒是无人问询。苏卿去了沈氏院子,换了衣裳,便匆匆谢过了沈氏,带着半夏自私巷回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