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了。
该死的!
他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
傅斯寒触电般地松开手,然后看着惨白着脸已经昏死过去的小东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单手将她捞到了怀里。
“先生,您太太的手已经没事了,幸好脱臼得并不严重,只要休息几天就好。”
医生跟傅斯寒温声地说着情况。
傅斯寒冷着一张脸,身上冰冷的气息把病房里的温度都给拉低了。
而顾清歌已经醒了,她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手里缠着纱布,看起来病殃殃的。
谁能想才出院不久的她又回来了,上次是手腕受伤,这次又是手腕受伤。
虽然不是同一只。
但顾清歌真心觉得,傅斯寒就是她的克星,遇到他以后准没什么好事。
上次差点丢了命,那个人也是跟傅斯寒有关系的。
这次手差点断了,却是他亲自动的手。
虽然顾清歌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心里的怨气还是积压得很深。
所以两人都臭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她们钱一样。
医生说完以后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讪讪地转身走人。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等医生一走,顾清歌也开口对傅斯寒下了逐客令。
傅斯寒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顾清歌有点恼,皱起眉看向他:“傅斯寒!”
被点到名,傅斯寒才难得挑眉扫了她一眼,“怎么?受伤了还不老实?”
“你!”顾清歌一阵气急,登时说不出话来。
行,他想呆着就呆着吧,她也懒得理他,直接拉了被子躺下,然后还赌气地背对着他。
病房里一片沉默,顾清歌大概是真的累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傅斯寒在病房里坐了许久,才听到了那个小东西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敢动一下,但动作却是小心翼翼,走到床边盯着那个小东西。
她睡觉的时候极没有安全感,身子缩成一团,形成一副保护自己的姿态。
看着这一幕,傅斯寒便忍不住在床沿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