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身上求助,她扯了扯略苍白的粉唇,朝他笑了笑道:“不小心伤到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伤,配药就不用了,我出院的时候医生给过一些药,我一会自己换上就行,你先去忙你的吧。”
“呼——枪伤还不是什么严重的伤?那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时今反问。
傅斯寒一听,便想到了之前她割破动脉的样子,于是便嘲讽地添了一句,“和你自己割破动脉相比,这种程度的伤,的确不值得一得。”
“ohygod!”时今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不禁用手掏了掏:“割破动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捏?小嫂子,你自杀啊?这么想不开?人生多美好啊!”
说完,时今猛地挤上前,在傅斯寒和顾清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替她把脉。
顾清歌吓了一跳,想将手抽回来,不想时今却捏得比较紧,同时也发现了她手腕上那道恐怖的疤痕。
“小嫂子,你这割得够狠的啊,疤痕还在,而且还这么多条……这是割了几刀?”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时今亲眼看到这些疤痕的时候,还是吃了很大一惊。
顾清歌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咬住自己的下唇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大抵是傅斯寒看得出来她的为难,于是上前将时今给拉了开来:“脉把过了,问了也问过了,去配药吧。”
“我擦,我还没有看到伤口呢……”
时今还在抱怨,可是却忍受不了傅斯寒杀人的目光离开了,走时还丢下一句话:“小嫂子,你等我给你把药送过来啊!”
砰!
门被用力地关上,顾清歌坐在沙发上看到傅斯寒用力地甩上了门,活像跟门有仇似的,她轻眨了一下眼睛,迅速起身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