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路人那家伙,本来被柳黎指责的时候气得像只炸毛的狮子,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似的。可一听这姑娘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脸上那愤怒的表情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嗖”地一下就凝固住了,活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的妖怪,一动不动。紧接着,一丝愧疚就像小偷似的,悄悄爬上了他的脸,那速度比蜗牛爬得还慢,但还是被眼尖的柳黎给捕捉到了。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这儿瞅瞅那儿看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是不敢往柳黎那儿瞧,活脱脱一个在外面闯了祸、回到家怕被家长收拾的熊孩子。只见他微微低下头,那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一样。两只手也不安分起来,不停地搓着衣角,那劲儿使得大哟,手指尖都因为用力而泛出了白花花的颜色,就跟冬天里被冻着了似的。
路人这心里啊,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愧疚得就像有只小兔子在不停地蹦跶。他撇了撇嘴,带着些惭愧的语气问道:“我说妹子,你们到底想咋整啊?可别吓唬我,总不能真的把那些照片曝光吧!我这人吧,脸皮厚,名声啥的倒也不咋在乎,可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得牵连多少无辜的人啊!咱可不能干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缺德事儿,是不是?”他这声音听起来就像老旧的风箱,又低沉又沙哑,还带着一股子无奈和祈求的味道,就好像一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迷了路的行者,眼巴巴地盼着能瞅见一星半点的光亮。他那眉头皱得,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额头上也不安分,密密麻麻的汗珠像小豆子似的冒了出来,在那昏黄微弱得可怜的灯光下,一闪一闪地透着晶莹的光,然后顺着他的脸颊,慢悠悠地滑落下来,就跟一条条小蚯蚓似的。
再看柳黎这丫头,那可真是得理不饶人。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那纤细得跟嫩葱似的小手伸了出来,在空气里晃悠了几下,就好像在说:“嘿,小子,看清楚了哈!”眼神呢,死死地盯着路人,那坚定的劲儿,就好像在说:“今儿这事,你必须得依我!”嘴角还微微往上一翘,露出了一丝只有她自己能察觉的得意小坏笑,好像在心里暗自琢磨:“哈哈,我这计划简直太完美了,这家伙这下没辙了吧!”嘴里也没闲着,小声嘀咕着:“哼,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