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刘汉田家里借住几天。
为了女人误事,让刘汉田他儿媳妇先回娘家住几天,我们好白天休息,晚上干活。
当我们把车开到刘汉田的家门口。
刘汉田再次看到我们,而且这次还多带了两个人来,他脸上的表情吓得就像是小鬼儿见了阎王爷似的。
这真的是阴魂不散,像个牛皮糖一样,彻底粘上他了。
但我们这次来,说不定会是好事儿呢。
二叔跟刘汉田见了面儿,直接就把提前准备好的三千块钱塞进了他的怀里。
那时候的三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儿,农村人一年的农耕收成,也就不过才小几百块钱而已。
再加上刘汉田外出打工的儿子一年到头也都没赚到钱,家里闹着饥荒。
二叔送来的这三千块钱对于刘汉田来说,那就犹如千里救急,雪中送暖。
再加上刘汉田甚至,这钱无论拿不拿,我们这帮人肯定是甩不脱的,也就只能继续上了我们这条贼船。
在二叔的指示下,刘汉田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儿媳妇支走,带着孙子一起回娘家住几天。
支走的理由真的很随便,主要是给了五百块钱。
当天夜里,过了半夜的十二点,趁着夜深人静,我们就在夜黑风高下,穿着黑色的老鼠衣,带上大包小包的工具装备,正式开始干活了。
我记得那时候是正月初八,虽然是晴天,头顶悬着一轮皎洁的圆月,但是刚化雪,老话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半夜的气温有零下十几度,还呜呜的刮着西南风,就像是黑夜里潜伏着一只洪荒野兽在低沉咆哮,工作环境极其恶劣和遭罪。
好在是这么冷的天儿,倒也不用担心,会突然被路人遇见。
这零下十几度的夜里,除了我们干盗墓的,半夜起床撒尿都得在屋里提前备个夜壶。
到了大风岭下的岔路口后,为了保险起见,二叔让刘汉田就在这里负责望风,又给刘汉田拿了一个对讲机,简单的教他怎么用。
当时的对讲机,尤其是市面上能买得到的民用的,通话距离也就不过一公里多点,这个距离也刚好够用,我们也是每人手里拿一个,调着同一个频道。
把刘汉田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