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
可仅仅三天后,曹氏便哭着对他说,陈元庆对他们家没安好心,并且还对她心生歹意。
谢长贵一听,当即便要带家人离开。
哪知陈元庆根本不让他们离开。
不但不让他们离开,还把送给他们的新衣全都收回,又把他们赶去住柴房。
而且自那以后,他们天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天天都被陈府下人随意打骂。
他们在陈府的地位,连下人都不如,简直就与囚犯无异。
谢长贵恨哪!
早知陈元庆对妻子曹氏念念不忘,欲得之而快,他说什么也不会来投奔这个畜牲。
陈元庆见谢长贵这里说不通,立马又乞求曹氏。
“月儿,月儿表妹!你可是我的亲表妹,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曹氏抬手就给了陈元庆一个重重的耳光,斥道:“你无耻!”
赵大丫早等得不耐烦,上前就抓住了陈元庆一条胳膊。
陈元庆刚才已见过她的手段,还没等赵大丫动手,他两眼一翻,竟吓过了过去。
即便如此,赵大丫也没放过他。
她如法炮制,如撕扯布偶一般,将陈元庆的一条胳膊给生生扯了下来。
陈元庆痛醒,一声惨叫后,又痛晕过去。
赵大丫不屑地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陆辰对谢长贵夫妇道:“您二位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
谢长贵和曹氏对望一眼,便答应下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陆辰是谁,但只要能离开这里,去哪里都比这陈家强。
再说了,这几人虽手段残暴,对他们二人却是真的好。
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跟他们二人说话时,态度温和亲切,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二人便依言,回去他们住的柴房,收拾衣物去了。
其实他们身上本来就没什么值钱的物件,总共也就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无外乎是户籍人牌等证明身份的东西。
谢长贵拿上他们的小包袱,便跟随陆辰离开了陈府。
等他们离开后,陈府内的其他人才纷纷打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