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见陈予恕的酒杯见底,赶紧给他续上,“何焯那小子让我问问,你老婆手里那块地打不打算出手。”
“她的意愿我不清楚。”夏嘤在落水之前,很是胡闹了一段时间。
陈予恕冷眼旁观,任她折腾。
楚暮受人所托,往陈予恕跟前凑了凑,“要不你帮忙问问,那老小子找我好几次。还问我要嫂子的联系方式。”
陈予恕眸光微厉,凉得摄人。
楚暮心里一哆嗦,“你别用眼神对我处刑,我没给。”
他怎么敢擅自泄露夏嘤的联系方式。
虽然是受人之托,但他的命也是命。
“她没提过,有盘出去的打算。”陈予恕敢肯定,不管什么风水宝地,现在也被夏嘤抛之脑后。
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楚暮一早就猜到陈予恕的态度。
一提到他太太,陈予恕就是这副放任的样子。
楚暮也好奇,夏嘤到底是何方神圣。
虽然和陈予恕是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但他也没见过夏嘤两次,对她的印象也模糊了。只记得是个美人,笑起来跟浸了蜜似的甜。
楚暮没想到陈予恕会这么早结婚。他是年轻辈的二代里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在其他人还高不成,低不就的时候,他已经在商业峰会上,坐到大佬那一桌。
出众的长相使陈予恕的女人缘出奇的好,他就像吊在豪门淑女们头上的巨饼,谁都想据为己有。
没想到最后得手的,竟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夏嘤。
楚暮就听到过有人在背后酸夏嘤:上嫁如吞针,也不怕被噎死。
听说娶夏嘤,是老太太的意思。当时陈予恕的父亲命悬一线,陈家愁云惨淡,老太太为了冲喜,也为了兑现和手帕交的承诺。陈予恕早早进入婚姻的围城。
二人的夫妻生活成谜。
不过依楚暮的猜测,应该是不怎么融洽。
想到这儿,楚暮问陈予恕道:“对了,上次你喝醉了,说是要离婚。这事真的假的?”
“我喝得没你多,是你喝醉,记岔了。”
“虽然喝得多,但我酒量比你好。”陈予恕酒量一般,这事圈子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