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嘤不禁想到,之前自己稍微表现出一丝不开心,沈姨和赵管家都如临大敌。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岂不是这段时间,她表现得吃得好,睡得香,反而不太正常?
不行,不能让其他人看出,她不是二十六岁的夏嘤。展现演技的时候到了。
回到御庭一号,她就拿上小锄头,要去花园。
“嘤嘤,你干什么去?”沈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
夏嘤眉头一会儿打结,一会儿舒展,努力表现出哀怨的样子,“我去葬花。”
沈姨:“?”
花园里的“黄金雨”开得正灿烂热烈。花如其名,经过昨晚一阵大雨,满地金黄。
黄金雨的花语是,孤独之美。
很符合她要立起来的人设。
葬了半天花,又跟蚂蚁玩儿了会儿。她洗手到了房顶,捂着胸口,眺望远方。
一辆黑色汽车,从大门口开了进来。
没多一会儿,陈予恕推开屋顶的门,叫她下去吃饭。
夏嘤皱着眉,手握着栏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我没什么胃口。”
男人似乎刚从正式场合回来,衬衣西裤领带一样没落下,额前的头发利落地往后梳,散发出成熟性感的魅力。
他抱着手臂,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沈姨做了你最喜欢的油爆大虾。”
烦死了。
说得她好像饭桶,为了吃的什么都顾不上。
夏嘤攥紧栏杆的左手动了动,脸颊鼓了起来,“你不要打扰我看风景。”
陈予恕冲她招了招手,“东施,快下来,明天再看。”
说完,不等她演完全套,转身下楼。
夏嘤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觉得没劲。
观众都走了,还是省省力气。先吃饱了饭,再接着演。
啧,更像饭桶了。
夏嘤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挪动步子去了餐厅。
进了餐厅门,夏嘤刚好听到沈姨笑呵呵地问陈予恕,“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嘤嘤好像有些不一样。”
陈予恕赞同道:“看起来病得不轻。”
夏嘤心头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