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嘤没设防,他竟突然偷袭,整个人都麻了。
等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将他推开。
可陈予恕却把受伤的手,挡在两人中间。她立时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一个成年人世界的吻,他舌、尖探、进来的时候,就像在舔舐冰块。可是他的唇舌明明那么烫,好像随时要喷出火焰,将她燃尽。
后来,他不满足,越探越深。
那节奏,像在演小电影。
夏嘤感觉陈予恕是把她当成一颗成熟的水果,慢慢地,要把她抿化了。
渴极了的人,在汲取润泽的时候,原来这么迫切。
她双眸被激得水润起来,陈予恕的呼吸也很烫人,他抵着夏嘤的额头:“你,在不在意,投不投入?”
夏嘤脑袋晕乎乎地,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嗯?”
她永远都这么迟钝,慢半拍,不开窍。
陈予恕深吸一口气,刚才的火热霎时冻结,“装什么傻,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夏嘤嘴唇有些肿了,说话时感觉有点麻麻地,“我不是故意的。”
谁想跟她讨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陈予恕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缺根弦。
难道吃醋也要他教?
哪怕她暴起,像只雌兽一样标记他。
她还一副搞不清状况的神情。
“陈予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见他面色不好,夏嘤紧张地问道。
恰好,高彦文敲门进来,一见病房内的氛围,不禁暗叹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一看就是总裁夫人打算哄人,而陈先生正等着被哄。
果然,陈予恕眼神轻飘飘地过来。
高彦文下意识把背挺直。
陈予恕坐到沙发上,“有什么事?”
“警察问,什么时候您去做笔录?”
“你安排,尽快。”程应锦已经伏法,就怕竞争对手跳出来挑事,自然要快刀斩乱麻。
高彦文踟蹰片刻,心有疑虑,“程应锦会不会咬出其他事情?”
“我们使了手段,程应锦背后的人也不干净。再说,程应锦还有老婆孩子,他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