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很好。它好歹是陈家的继承人,含着金汤匙,不出生就亏了。”
他还有空跟她开玩笑,不像粉饰太平的样子,夏嘤渐渐松了口气。
留院观察两天,夏嘤没有继续出血,便回到御庭一号。
陈予恕不放心她,替她请了假。让她卧床休息。夏嘤骨头都躺疼了,等陈予恕回来,就让他陪睡。
“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干,忘掉工作,有人伺候,俗称躺赢。”
陈予恕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滑落进睡衣领口。
夏嘤贴心地帮他把纽扣解开,指尖抹掉那阵湿、润。手、像游鱼一般往、下。
掠、过腹、肌。
察觉到她的不怀好意,陈予恕握住及时握住她的手腕。
“知道你觉得枯燥,但别玩儿火。”陈予恕眸中的暗火,幽幽颤动。
夏嘤知道自己刚过危险期,笃定他没那么禽兽。嫣红的嘴唇,扬出娇滴滴的弧度,如果不是肚子大了,看起来像个青涩的单纯少女。
“如果我要玩儿呢?”
“后果自负。”
是夏嘤轻敌了。
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陈予恕还提前吃药。
她进浴室,给发红的掌心,挤了好几泵洗手液。
陈予恕丝毫不避讳她,走进淋浴间,又洗了一次澡。
夏嘤受了累,晚上睡得很快。
早上,她非常稀奇地看到陈予恕在厨房做早餐。
君子远庖厨,就算现在大家的思维没那么老套,但夏嘤从没见陈予恕下过厨。
虽然只是一碗打卤面,但夏嘤觉得,他的厨艺肯定高于自己。
“沈姨呢?”夏嘤走近后问道。
“家里有事请假。”
“以前,你也经常做饭吗?”
“留学时,国外的三餐就像被流放宁古塔。不自己做,就得饿死。”
“看起来挺不错的。”
“是不错,当时收获了很多义子。”
夏嘤不禁笑道:“宝宝辅食有指望了。”
浇头炒得很香,软硬适中的面条很好消化。夏嘤食欲大增,一碗面吃出了幸福的味道。
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