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嘤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尖锐的花刺扎破陈予恕的掌心,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
她赶紧抽出纸巾要堵住伤口,陈予恕却转身打开车窗,将花束扔出去。
也不知他用了多大力气,沾着鲜血的花飞到树杈上,惊飞了几只栖息的鸟。
“你的手”他的手还在流血,他却像一点痛觉都没有,只是用纸巾擦了擦。
雪白的衬衫也染上点点红色,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车厢。陈予恕脸上没有多余情绪,但莫名地,夏嘤在他眉宇间看出几分煞气。
夏嘤不禁屏住呼吸。
她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汽车刚停下,陈予恕拉着夏嘤推开车门。
他的脚步又大又快,衣角翻飞。夏嘤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手腕也被他拉得泛疼,但在他蓬勃的怒气中,又不敢出声。
回到卧室,夏嘤就被他抵在床上。
“你干什么?”男人伟岸的身影严严实实地罩住她,巨大的不安袭上心头。夏嘤蹬着腿挣扎,裙角带到了大腿上。
男人清晰的喘息声近在咫尺,夏嘤捶打他的动作,落在他身上,就像挠痒。
陈予恕嫌她碍事,扯下领带,将她手腕一圈圈地缠起来,绑了个结实。
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夏嘤不停地扭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她一边试图自救,一边大声喊“沈姨”。
她的呼救,落在陈予恕耳朵里,就是她急于逃离自己的证明。他眼中淬着火,“你叫谁都没用。”
夏嘤才不管那么多,不仅叫沈姨,还叫爸爸,妈妈,奶奶,如来佛祖,观音菩萨
她实在吵得厉害,喊叫声穿透耳膜。也不知是他在惩罚她,还是她在给他上刑。
陈予恕握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拉,让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瞬间,两人的距离拉到几乎面贴面那么近。
泪珠沾在夏嘤眼睫上,她瞬间忘记了出声。
“还喊吗?”他跪在床上,指尖几乎陷进她的大腿皮肤。手背上的青筋微凸,似乎她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夏嘤更害怕了,带着哭腔:“沈姨!”
陈予恕身体前倾逼近,用手捂住夏嘤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