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孟枕月不肯松口怀二胎,后来甚至因为担心女儿,搬去和孩子一起住。
梁振气得五脏生烟,后来渐渐很少回家。这次要不是苏见津在他父亲面前透口风,他也不肯带母女俩来京都。
孟枕月忙完女儿的事,才从藏柜里拿出一个丝绒盒。
里面是一枚翠绿的无事牌,水头亮眼,懂行的都看得出是极品。
孟枕月原本以为,是梁振一时兴起,委托人买的藏品。现在看来,送礼的人知道他家孩子体弱,特意送了这个,不可谓不费心。
梁振看到东西,面色稍霁。瞄了眼孟枕月,“京都可不比港城,你也要对我的事业上点儿心。我好了,你们娘儿俩才能好。”
说完,他上前去,想要搂住孟枕月的肩膀。
孟枕月却扭身躲开。
梁振脸色再次难看起来,咬牙道:“下周是烁鸣周年庆宴会,把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收起来。”
这天是梁氏分公司的周年庆。
陈予恕携夏嘤到场致贺。
梁振就像长在陈予恕身边一样,亲自陪同。
梁氏家底厚,专门包下六星级酒店的整层宴会厅,视线所到之处,都透着丝精致感。
夏嘤在会场中逡巡一圈,并未看到孟枕月的身影。
梁振并不知夏嘤的心思,只觉得孟枕月不懂事。他和陈予恕讨论生意经,陈太太在一旁百无聊赖,不就被晾在那儿了吗?
他朝助理低语,“去,让太太赶紧过来!”
看他面带恼怒,助理领命而去。
没一会儿,孟枕月便一身抹胸印花礼裙出现在人前。
虽然从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来看,仍旧紧致,但脸上的岁月痕迹,却逃不过眼睛。
最重要的是,她眼中没有光。
等看到夏嘤之后,她表情明显一愣。
梁振向她介绍:“这两位就是给咱们霜儿送无事牌的陈先生,陈太太。”
孟枕月动作自然地跟两人握手。
和夏嘤对视的时候,她嗓音温婉地说道:“陈太太,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