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让人上瘾的东西,都激荡着血脉,将感官无限放大。
潺潺的水声在耳膜上剐蹭。
肌肉记忆被唤醒,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这个觉绝对素不了。
还好陈予恕有分寸,喘息着从她唇上抽离,摸了摸她的唇瓣:“比刚才润了些。”
好像接吻,比唇膏还有用。
月份越大,夏嘤的活动范围越小。
比起复出之后,商务不断的孟枕月,夏嘤的工作已经中断,专心待产。
她闲来无事,在家里瞎转悠,等陈予恕回来,惊奇地告诉他:“我今天才发现家里这么大,我走了一万多步诶。”
这天陈予恕要出席一个晚宴,等高彦文来提醒,一个小时后出发,他突然问道:“有没有要求带女伴?”
高彦文怔了一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陈予恕是从不带女伴的。几个女秘书一开始还会问,需不需要陪同。后来知道陈先生的脾气后,连问都不问了。
陈先生特意这么问,肯定是想带人。高彦文当然不会扫兴地说没有。
得到肯定答案后,陈予恕打电话给夏嘤,说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夏嘤第一反应:“你不会是不想在家喝鸡汤吧?”
“你不想去就算了。”
好不容易出一次门,夏嘤怕他反悔,立刻道:“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