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恕就到樱花树林来。
夏嘤穿着一条淡紫的针织裙,樱桃则是同色的连体衣。
听到脚步声,夏嘤回头,对走近的陈予恕说道:“本来想让人抱着她,给她画一幅肖像的。可沈姨一抱她,她就开始闹。”
陈予恕神色微顿,“你已经给她画了好几幅。”
“孩子长得快,总怕自己会遗漏她的成长。以后等她长大了,再看那些画,肯定很有趣。”
“你陪她的时间还长,不急于这一时。你要是想记录,改天我们拍几张全家福。”
夏嘤想了想,“也好。”
陈予恕上下打量她一眼,道:“你们就穿今天这一身——走出去不必特意说,一看就知道是母女。”
然后父女俩就玩儿起了捉迷藏。
陈予恕拉下花枝,挡住自己的脸,松手之后,花枝瞬间弹开。
一阵花瓣雨落在樱桃身上,她觉得神奇,兴奋得直蹬腿。
一片花瓣落在她嘴角,口欲期的樱桃还伸出小舌头去舔。
夏嘤赶紧把花瓣拂掉,好笑道:“怎么这么馋,什么东西都想尝尝。怪不得长这么胖,脖子都没了。”
樱桃技术性揉眼睛。
玩儿了会儿,陈予恕伸手接过樱桃,颠了颠:“好像是又重了些。你不要老是抱她,有月嫂呢。”
“我是她的妈妈,跟她最最亲,怎么会嫌她重?”她垂眸看向女儿,嗓音轻却认真。
她跟女儿最最亲,那他呢?
这句话硌在心上,却没有问出口。
回去的路上,陈予恕变得沉默。
最近几天都在下雨,夏嘤只好带着樱桃在家里玩儿。赵管家敲门之后,进来替陈予恕取东西。
夏嘤让他进来,转头看到他貌似拿出一个行李箱。
陈予恕要出门吗?
也好,现在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成了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子的鸵鸟。两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层,她在陈予恕面前,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偶尔也会觉得累。
他不在家,或许还能自在几分。
隔了两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管家又把行李箱拿回来,放回衣帽间。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