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少妇跟断头小鬼交代两句，扭头离开。
黑长直沉着脸，跑进会议室一看，顿时惊呆了。
“为什么地面有水？”
姜成皱眉：“她想到那小鬼将来会成为世界冠军，一时控制不住，流泪弄的。”
黑长直：……
你最好说得是流泪。
……
第三天。
鬼少妇来得更早了。
穿着打扮基本没变化。
一到游泳馆，便和姜成进了会议室。
两个小时后。
她一脸疲态说道：“没想到教练的技术如此了得，有你教导我儿，我就放心了。”
临走前她叮嘱道：“你在这里一定要听教练的话，好好跟他学习游泳技术，将来成为世界游泳冠军。”
断头小鬼点头，动作有些吓人。
生怕那块皮撑不住会掉下来。
但好在没有意外发生。
黑长直不信邪，再次溜进会议室，备受震撼。
地面被拖把拖过。
就跟回南天一样，稍不注意还会打滑。
她沉着脸：“这下你怎么解释？”
姜成挠头：“我今天也被她感动哭了好几次。”
黑长直：……
尼玛的。
你最好是在说哭。
……
第四天。
也是副本最后一天。
他们进去了一上午，还没出来。
断头小鬼找不到妈妈，都急哭了。
黑长直没办法，只好去敲门。
“喂，你们在里面干嘛，怎么还不出来？”
“别催了，快了……”
黑长直皱眉：“什么快了？你别搞不正经的。”
“呼～～。”姜成重重叹了一口气。
会议室门打开。
姜成扶着墙，率先走出来。
说道：“急什么呢，我这不就出来了。”
黑长直指着鬼少妇：“她怎么回事？”
姜成挑眉：“她想到那小鬼将来会成为世界冠军，激动到晕过去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