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疼!”
“明天别练了!”
“那不行,都约好了!”
“庆远,你再这样下去,考试时咋办?”
他们可都是知道那考棚是很小,而且地方也不大。
这样稍微碰到衣服都疼的不行。
到时候要是还很严重,且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怕是更受罪。
沈庆远边抹药边道:“就是因为要考好,所以我才要做两手准备,书凡,我俩没有后路,兴许只有这一次机会。”
“但还得量力而行!”
“放心,哥有数!”
第二天,沈庆远下马的时候拉拉着腿走路。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姜博衡再来找他们去骑马。
他拽着院门怎么也不想出去了!
太疼了!
大腿那里磨掉了一层皮,疼的他夜里都偷偷的掉了好几回眼泪。
“我不去了,歇一天,就一天!”
孙昊:“大夫不是说了吗?练出来茧子就不疼了,快了,再坚持坚持!”
“不行,不坚持了,坚持不了一点!”
“庆远,你看书凡都没吭声,你当哥的怎么能扯后腿呢?”
沈庆远泪目了,委屈巴巴的看向沈书凡:“书凡,我不想去了!”
他没想到骑马还会掉皮掉血还掉肉!
好疼!
好难过!
沈书凡抿了抿唇道:“那咱就不去了,不就是举人吗?
不当也无所谓。
反正庆远你说过的话比较多,我也不一定都能记得。
我还记得啊……”
沈书凡一副深思在寻找记忆的样子。
沈庆远的脑袋里突然就有一句话循环:‘六郎啊,等我当上举人,哥带你玩!’
“……”
再看沈书凡那副你说啥都是绝对信任的样子。
沈庆远咬牙松爪出了门。
“哥可以!”
“庆远你没必要硬撑!”
“我没撑,我就是,想学,特别想学的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