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三牛赵四牛也来了。
这下好了,他们那屋一下多了俩牛。
两只牛不看书不考试,听他爹说就是让来玩的。
他们是玩的好,他和他哥考试回来差点脱了一层皮,连个好觉都睡不好。
三郎四郎就别提了,一直闹肚子。
沈庆远笑了笑:“二郎你们就知足吧,我们几个为了找客栈可是找到很晚才好不容易找到一间,这院子是找了人牙子,差点就得和其他考生一样住路上了。”
“那你咋不去堂姐给找的那院子?”
“住不开吧?
你家大伯可是要乡试的,我们这么多外人和他住在一起,万一……他怪我们影响的咋办?”沈庆远被沈书凡戳了一下,到底没把那落榜俩字说出来。
可一想到,在府试时俩人着的算计,沈庆远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两家都断亲了还不死心的要对付他们。
沈守诚真是枉为人!
今天但凡只有大郎二郎来,沈庆远真就打算喷到他们俩郎的脸上。
以前算计就罢了,现在还来?
臭不要脸!
二郎闭嘴了。
大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沈庆远沈书凡这哥俩对他更疏离了 。
在他们这边说着话时。
落座上茶后。
沈书凡那边已经和三郎聊上了。
得知三郎闹肚子的厉害,沈书凡就笑着建议道:“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馆请大夫看看,四郎向来能吃能喝壮实的,没可能闹肚子好几天不带好的,还有三哥你,也一起去吧?”
“行,还不是那些下人说医馆的人太多啥的。”
“前几天确实不少,现在应该没那么多了。”
“一会儿回去我就和四郎一块去医馆,说来也奇怪,在考棚里熏成狗了都没闹,这回来之后差点拉死。”
“谁说不是呢?”沈庆远接过一杯茶喝了一口懒洋洋的附和了一句。
“……”
沈庆露的笑脸也顿了顿。
看来家里来的信里说的是事实,这小哥几个的关系确实挺复杂。
难怪家信里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