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这么输掉了吗?”
牛恒心有不甘的反问自己道。
“不可能,我拿了这么多的奖项,击败过无数个对手,怎么会败给一个乳牙都还没有长齐的毛头小子?”
“不行,我要申辩!”
牛恒的心里无比的抓狂,嘴上不输,从来是他屡试不爽的武器。
“慢着!”
叶宣还没来得及为大姐做出治疗,就被刘恒粗暴的打断了。
“我刚才给这位大姐号脉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听到牛恒这话,患者们大概也看出来了,牛恒有点输不起的味道。
“牛医生,人家大姐都已经把最终的答案都说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说的呢?”
“要是患者都能自己说出自己是什么问题,那还要我们这些医生干什么?”
就连叶宣也劝牛恒道。
“牛医生,既然诊断已出,那我们就应该先为大姐做出治疗,这是焦虑医学界一向的规矩,我们俩之间有什么问题,我们下来之后再谈好吗?”
“下来之后再谈?你想的倒挺好!”
“如果依据你的错误诊断,那大姐的一生说不定就此废了都有可能。”
“那牛医生你的意思是?”
“何医生不是现在正在这里吗?现在我们不如就请何医生来做个评断,看看我们之间,谁的号脉是正确的!”
叶宣思索片刻,觉得这样也行。
虽说何尖是自己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但在这场比赛当中做个裁判,其实也未尝不可。
叶宣也知道,何尖和牛恒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但在医疗诊断这种严谨细致的事情上面,他相信何尖不会随口乱说。
因为,上面还有更高一级的医疗鉴定机构,叶宣量何尖也没有那个胆子信口开河的胡说。
何尖将手指搭在大姐的经脉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研判着大姐的症状。
虽说在号脉方面,何尖虽然不如牛恒那般的专长,但毕竟他也是在焦虑医学界混迹多年的老医生,在这方面比很多年轻人都有经验。
何尖眼神中略带遗憾的看着牛恒。
“牛老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