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右长老迟迟没有现身,此时,在首座上面的小阴阳先生,心里已然有了一点毛焦火辣的味道。
同样感到毛焦火辣的,还有左长老,从后者那把令牌早已攥到手里的举动来看,恐怕只等右长老一到,问明对方对裁决决定是否同意之后,就要开始宣布处理决定了。
“这个顽皮老东西,每次都总是姗姗来迟,这会儿不知又跑到哪里猫着去了?”
直到小阴阳先生埋怨了这么一句之后,右长老才开始以小跑的步伐现出身来。
“你这个老东西,你既然尊为右长老嘛,做事就要成为全村人的表率嘛!再起码,这准时到场的事,应该是要做到的吧?”
正如小阴阳先生刚才所说,就连回复的过程,右长老也毫不遮掩自己的顽皮性格。
“哦哦,不好意思啊,我确实来晚了点!”
“这还不是我这年老体衰的毛病闹的,村里的医生上一次给我说过,叫我时刻关注自己的体重变化,如果我的体重出现了不明情况的减轻的话,恐怕我就要到城里面去检查检查了。”
“想必小阴阳先生你是知道的,在我们这个村里,除了你阴阳室门口的那个软泥测试器还算凑合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合适的测量体重的东西。因此,我就不得不厚着我这张老脸,再次光顾一下你的阴阳室了。”
面对此景,小阴阳先生只有用轻咂一下嘴来回应。说实在的,面对右长老这些不靠谱的行为,他早就习以为常了。甭说现在有事要办,就算放在平时,他也懒得管对方这种说了很多次都毫无作用的怪癖。
随即,小阴阳先生另一旁的左长老使了个眼色,后者方才拿起一本村规,一本正经的念道。
“现有罪人羚羊仔,系我村老羊管夫妇之子,此子向来生性顽劣,不服管教,多次发表不敬先祖之评论,做出轻慢神灵之举动。更为严重的是,于今日凌晨,此子在未经小阴阳先生同意的情况下,私自闯入阴阳室,篡改了老阴阳先生留下的阴阳书,亵渎了神灵,犯下了其罪当诛,不可饶恕的严重罪过。”
小阴阳先生暂时打住左长老,并对羚羊仔说道。
“自古村规同样讲究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已经到了宣读处理决定的最后时刻,我再问